晨恒kiyoko

你好,这里恒恒。

小号君×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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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兰〗我最最喜欢的你1-10

*工藤新一×毛利兰


[1]


梅雨季节的东京总是一派灰蒙蒙的景象,大雨下了又下毫不停歇。雨过之后,院子里的花已经被雨打落了,木秋千上还在滴水,有朵花恰好落在上面,被她拾起来了。

她的手轻轻捻过花瓣,粉紫色的花汁顺着她的手指流下,像是白瓷上吻过的痕迹,她笑了笑。

他拿着扫把和簸箕站在一边,簸箕里是些落在地上的残枝败叶,和泥土混在一起,已经有些看不清本来的面目了。

他忽然想起她小的时候,把一朵樱花别在发间,和胸前的徽章相称,巧笑嫣然的样子让他看得出了神。


[2]


家里的院子里有两个秋千,一个大一些,一个小一些,花藤缠绕在吊着秋千的绳子上,她的手握上去刚刚好。

平时没有事的时候她就会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大多时候是在发呆或者看书,他在的时候她才会荡秋千。她很享受飞起来的感觉,还有每一次他掌心处的温暖。

一次她偶尔提到那个小秋千沉寂了好久,他眼含深意笑看着她。本以为她会满脸羞红地别过头去,谁知她一本正经地看着他,说出来的话叫他哭笑不得。

“你要是还是柯南就好了,就可以坐那个小秋千了。”

……这丫头,什么时候能明白他的真实所想呢。


[3]


毕业之后他开了自己的侦探事务所,地址离家不远, 他每早八点会起床去上班,而她在较远的道馆教授空手道,在事务所附近的一家儿童医院做兼职。

他起初是反对她做两份工作的,其实他最希望她什么都不用做,他养着她就好了。但她总说一个人闲在家里很无聊,总要找些事情做。对于两份工的问题,她只是搪塞说喜欢和孩子在一起,希望能帮他们缓解病痛。他也没再多问,只要她开心就好了。

其实她没有告诉他的是,每天下午从医院去事务所,趴在门边看他紧锁着眉头思考,还有他看见她时嘴角噙着的那抹笑,是她最开心的事了。


[4]


她其实是很喜欢也很适合唱歌的,声线柔和,节奏也掌握得很准。她最喜欢的就是吃完午饭后两个人在院子里晒太阳,他偶尔会拿出小提琴来拉奏,她轻声和着他的曲调,或急促或轻缓,不论名家之作还是他即兴演奏,她总能找到最适宜的来和。

他曾和她说,如果靠这个的话,说不定能比他做侦探要更闻名。她笑着打趣他说,那得要新一管住自己的嘴,不然一不小心跟着唱了起来,说不定他的形象某日就一落千丈了。他装作生气地捏捏她的脸蛋,眼眸里却满是笑意与宠溺。


[5]


在医院工作对她来说其实蛮有挑战的。她最见不得别人受苦,看着孩子输液或者打针的时候哭闹,她就心疼得不行。如果孩子必须在医院输液的话,大部分家长是会陪着的。但她那天看到一个女孩,每天下午会背着书包自己来医院,坐在最靠窗的床上,一边输液一边发呆。她偶尔会来和那个女孩说说话。

看上去是个很孤僻的孩子,实际上是很好相处的。女孩告诉她,爸爸妈妈工作都很忙,她就只能自己来医院了。他偶尔会比她下班早些,便来医院接她回家,女孩便知道,这个每天会抽空陪她聊天的姐姐是有男朋友的。后来女孩偏着脑袋好奇的问她,有男朋友是什么样的感觉啊。她的脸红了红,一本正经地看着那个孩子,殊不知他就在病房门口,看着她们两个。

“大概就是,知道无论发生什么好或不好的事,都会有人陪你一起度过一起分担吧。每个人都会有爱的人,也会被人爱。总会有陪伴一生的那个的。”

女孩看看一本正经的她,还有站在病房门口神色温柔的他,他们的眼中带有同样的光芒。女孩大概还懂不了相伴一生意味着的责任与信任,但大抵已经懂得,他们在彼此心中是多么的重要。


[6]


事务所的信筒里通常都是委托人的信件,偶尔有仰慕他的女孩寄来的粉色信笺。他已经不像当初收到几封情书就会向她展示那般的年少轻狂,对于那类信大抵看一下就会放进抽屉里。

直到有一天,他打开信封之后,依旧是淡淡的粉色。打开之后,看到纸上的内容,他嘴角不自禁勾起一抹笑。

那个黑炭头终于修成正果了啊。想想以前自己制造不少机会给他表白,那家伙还不开窍的一次有一次毁了。如今却比自己还要早,他感觉有些怪怪的。

这样的话……自己也要加快进度了吧?


[7]


请柬上婚礼的时间是一个月以后,他大有时间去和她说。他策划已久的求婚似乎也到了该实行的地步,但他却始终不敢去做。

不是因为他不懂浪漫而担心她会失望,正相反,他自认为对这之类的事很在行。但他太爱她,爱到想把所有他认为好的东西给她。一生仅一次的求婚,他不想留下一丝一毫的遗憾。


[8]


说起请柬,不仅他很惆怅,服部平次也很惆怅。

请柬距离寄出已经有两个星期了,工藤那边一点信都没有。远山和叶已经在一个星期前接到了铃木园子的电话,铃木园子在电话里表示一定准时到场。迄今为止,不只是工藤新一,连毛利兰那边都一点消息都没有。不过,服部平次才不会承认他很在意工藤新一和毛利兰会不会来参加他的婚礼。即使是这样,他还是忍不住想要问问远山和叶

“啊,和叶,你说工藤他们会来吗。”

语气要显得平淡一些,不能让和叶猜到什么。

“会啊,一定会的,”远山和叶说这些话的时候,正在整理散乱的书桌,“园子已经说了她会来了,既然她要来那兰一定也会来,兰来了工藤肯定也会来啊。”

……听她这么一解释,服部平次就更惆怅了。怎么听都是感觉自己被工藤那家伙遗忘了……


[9]


那天她要带着学生去合宿集训,晚上睡觉的之前的例行电话,他告诉她明天应该挺闲,今天没接到案子,他打算关机,明天休息一天。她浅笑着叮嘱他早点睡觉,明天可以睡到自然醒。

第二天早上她正带着学生训练,另一个正休息的教练告诉她有人在门口等她。她走出去,正看到他站在门口,靠在墙上,无聊地晃着手里的钥匙。看到她走过来,便张着手臂向她走来。

她被他拥入怀中,顿时有种安心的感觉。蹭了蹭他的肩膀,她有些心疼他。现在才九点,可是从东京赶过来要一个多小时。她想让他好好休息休息。

“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嘛,我想你了。”他用手指轻梳拢她扎起来的马尾,“他们说梦到的人,醒来就要去见。”

他轻吻着她的耳垂,一晚上的担心终于都放下了。


[10]


说起温暖,他总是会想起很久以前的事情,那个时候他还是江户川柯南

那天晚上毛利小五郎要去应酬,他们两个等了很久。他中途去了趟厕所,等他回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有些心疼,去房间里拿了薄毯。给她盖上的时候,听见她的梦呓。

“……新一。”

他愣了一下。

替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犹豫了一会,偷偷亲了亲她的脸颊。

“晚安,兰。”

我是多想用真正的声音和你说这句话,没有变声器,就只是我。



[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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